的招财猫没办法，毕竟他确实帮忙解决了俱乐部运营的很多绩效问题。
她摇摇头，对着姜昼继续道：“基地财政情况不容乐观，现在有外援限制还不觉得，等下个赛季服务器合并、外援限制解除，股东会更强烈地要求用选手的转会费维持基地运转。”
说到这里，她目带悲戚：“这估计是最后一次有希望的战绩了。”
不是因为实际强盛到可以夺冠，而是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触碰奖杯。
“不会的。”姜昼笃定道，“有我在，不会的。”
高芷只当她在说场面话，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聊这个话题，毕竟基地股东打算把首发五个人全卖了这种事没必要说给姜昼一个外行人听。
她看向还在游戏中，对着外界一切风雨浑然不觉的幻觉叹息一声。
那孩子是这些年她见过最有冲劲也是最有天赋的一个，一个人在下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很不容易。那时他刚搬来基地是还抱着要让世界看到帝国不止六强的决心，殊不知等待着他的是顶峰后没有尽头的低谷。
姜昼察觉出高芷的低落，知道她没有主动说那大概率就是不能说，于是在参观结束后很自觉地凑到显然知道不少内情的纪则述身旁，仿佛cos俘虏之类的事从没发生过：“tgc怎么回事？高芷怎么这个表情？”
纪则述一脸云淡风轻：“又不是说我不行的时候了？”
“一码归一码。”
纪则述表情真挚，一副听不到合理的解释就绝不会配合的样子：“那是哪一码？这又是哪一码？”
对于这种问题，姜昼思索答案需要的时间甚至低于一秒，正色道：：“那是归你嫂子那码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姜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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