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清正羞恼着,听到这话,还是分出心神,帮着回了一句。
“兴许脑瓜又浸了水。”
纪深云正烦得不行,闻言随口跟了声,“病得五花八门啊。”
王姨娘嘴比脑快,“还真是呀!”
许姨娘:“……”
纪舒明往纪深云胸口上捶了一拳,瓮声瓮气道:“你也跟着使坏!”
崔时清乐不可支,桃花眼眯眯笑着,与纪危舟对上眼神,斜睨了他一眼,扬着下巴扭开头,又瞅着满脸苦相的纪深云,一阵幸灾乐祸。
纪澄雨对金莲手串势在必得,顾不得纪舒明的顽疾,挽起衣袂,兴冲冲地盯着叶子牌。
“谁先起牌?”
纪深云揉着胸口,蔫蔫地从荷包里取出两枚骰子,放在几上。
“大者先起。”
骰子点数最大的是纪危舟,没玩过叶子戏的天道之子慢悠悠地听着几人的指挥起牌,出牌。不可思议的是,纪危舟把把都抓到大牌,还没看明白叶子戏的规则,就被宣布、赢了!
只负责洗牌的纪深云,洗牌洗得汗流浃背、又心肝乱颤的,生怕被其他三人捉出来,暴打一顿。
崔时清全然没有盟友获胜的喜悦,把冻果子咬得咔哧咔哧作响,在心里暗骂。
见过欺负人,就没见过这么欺负的!
崔时清反思了一下,把并不多的怜爱收了回来。
呵,心疼他们做什么?他们丢掉的只有钱财和好气色,我丢掉的可是八条命啊!
崔时清看着纪危舟认真摸牌、专注到毫无人性,用力地啃咬着水鹅梨,仿佛是在嚼他的骨头。
啪嗒一声,纪舒明丢下手中的牌,急赤白脸地瞅着纪深云,拳头握得咔咔响。
“你都洗的什么破牌?!是不是和三郎私下做了见不得人的买卖?!”
来了,果然来了!
纪深云混迹勾栏瓦舍多年,头一遭碰上这种事,瑟缩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举着双手。
“我没有……”
辩解如此苍白,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无辜。纪深云意识到这一点,差点儿没哭出声来。
“兄长何意?”纪危舟凝神注视着纪舒明,眉眼间温润不改,长指轻捏的好似并非叶子牌,而是书画名家绘制的花笺。
纪舒明默了默,还是吃不下这亏,转而瞪向崔时清。
“是你作的乱?!”
这都能赖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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