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顿,凌妤鸳嘴里的半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凌妤鸳想起养在肖恩伯家里那只被养得有些小呆的金毛——笨笨,一时有点好笑。
自己确实是不厚道,当年从肖恩伯嘴里得知肖亦晟小时候养过一只狗,被咬过,后来就特不待见狗,便在一大堆预想过能买去陪伴肖亦晟他老爸的小动物里把猫、鸟、鱼、虫都给淘汰掉,独独选中了狗,虽然明知道肖亦晟回去肖恩伯那里的次数很少。后来日子久了,笨笨着实可爱,肖恩伯又当是宝贝般地疼着,她倒也把这茬给忘了。
“怎么,又在出什么坏点子了?”肖亦晟咳了咳,道。
凌妤鸳连忙摆摆手,放下了杯子,立起身伸了个懒腰,“你也休息会儿吧,我出去走走。”说着,连忙出了房间,默默地回头看那间亮着灯的休息室,心里觉得熨着暖意。
去医院的后院走了半圈,买好早点给在ICU外守着的凌婳鹃他们送去,好不容易把好婆劝回了家,凌妤鸳才往楼下的休息室去。出了电梯,经过咨询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空闲的护士在,就问了两句,让护士带着点治瘀伤的必备药品一同往休息室走去。
“凌小姐。”才走开几步,倒听见背后有人叫自己。
人常常有两种毛病,放大了来讲:一种叫“掩耳盗铃”,另一种叫“妄自菲薄”。
前一种,是对别人的智力没有正确评估,总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逃得了别人的耳目,只是天知地知自己知,却不想早已世人皆知。这种人,缺的是眼和脑。
后一种,是对自己的能力没有恰当评价,总以为自己有察言观色、明察秋毫的能力,并从中探知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种人擅长怀疑,不自信,缺的是心和气。
边缘
凌妤鸳顿住回身,只见那人正悠悠然地扣着白大褂的扣子,眨了眨眼才看清是谁。
“迟大夫。”小护士怯怯地叫了一声,嗓音甜美。
迟宗学含笑,点了点头,问那护士:“病人是那个科室的?”
“是我朋友的手有点小伤,找护士去涂些药。”凌妤鸳说着,回视迟宗学。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