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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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地从身体中涌出。他双手抱住头，指尖深深陷入发间，仿佛想要阻止什么，却毫无效果。痛苦的低吼着，赤红的双眼中充满挣扎与痛苦。

“皓月！”千雪惊呼，握紧冰魄剑冲向他，却在接近的一瞬被他的鬼气震退数步。

“别……别过来！”皓月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决绝与挣扎，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杀了我！快杀了我！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千雪神情凝重，眉眼间尽是痛苦与茫然。她双手紧握住剑柄，“皓月，我不会杀你！一定有其他办法，一定有……”

“没有办法了！”皓月低吼，鬼气翻腾得更加狂暴，“如果你不杀我……我会杀了你！”

“千雪！”瑶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已经不是皓月了。你想救他，就要先打败他。置之死地，才有生机！”

“杀了我……”皓月再次低吼，双手撑在地上，鬼气涌动间地面被裂痕吞噬。他缓缓抬头看向千雪，赤红的双眼中隐隐透着仅存的一分清明，“你答应过……你会阻止我。”

“皓月！”千雪的声音颤抖，眼中滚动的泪光终于滑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痛将冰魄剑的寒光凝聚在剑锋之上。

然而，为时已晚——

皓月猛然睁开双眼，赤红如血的目光中已不见清明。他一声低吼，身形如雷霆般掠出，双拳带着刺骨的鬼气直逼千雪。千雪迅速以冰魄剑横档，剑刃与鬼气碰撞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音爆。巨大的冲击力将二人震退数步，脚下的地面龟裂成片。

千雪一个转身，冰魄剑带着寒光横扫皓月的拳影，两股力量正面交锋，竟然不分胜负。她冷静而迅速地调整呼吸，手中剑光将皓月一寸寸压制。皓月的力量与速度超出了常人的极限，但每一次致命的攻势，都被千雪稳稳挡下。

鬼气猛然爆发，将冰魄剑震退数寸。皓月的身体骤然一转，鬼气凝聚于掌间，直拍向千雪的肩头。千雪及时侧身，剑光划出一道弧线，寒气在半空中凝成碎冰，直击皓月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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