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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这个关系,并且他和沉汶滨虽然年纪相仿,但实在不怎么熟,就连“干兄弟”这样的情谊都没法确切说出一点两点来。
半天没有话,边羽当作寒暄一般问沉汶滨:“什么时候回来的?”口气没有怜也没有恨,眼神也是他惯有的淡然。
沉汶滨了解边羽的性格,对他这不起波澜的平淡情绪没感到讶异,继续注视着地板,不过双目空洞了很多:“年前。回来三四个月了。”
警察在抓到沉汶滨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做过口供了,听他们说,沉汶滨本来不说动机,只是一味喊着:“你们抓我吧,做了就是做了,我也认了。抓我进去,我还不用在外面忍冻挨饿,受人白眼。”
现在四叔公到了,警察才了解到沉汶滨和四叔公还有人情世故上的关系,动因似乎望见苗头,案情却复杂迷离起来。
老警察带走沉汶滨前问他:“做什么来偷这尊菩萨?明知道这是你爷爷的心血。”
沉汶滨沉闷半天不说话,良久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就是知道是他的心血我才偷,不是他的心血我还不偷了。”
他存心要气死四叔公,虽然也不知真的气死之后心里会怎么样,可不得不承认,他差点成功了。
这样数额的入室盗窃,就算失窃方不追究,依然是要承担刑事责任。四叔公当天便签了谅解书,说他是懒得追究,不愿再看到这个该短命的白眼狼,实际内心是否留有余情,便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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