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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躲在这家孤儿院中很久,期间没有出去过,也没有和木场勇治或者乾巧联络过,实际上只有这两个人,他没有办法面对。只要看到他们两个,长田结花的脸就会浮现在他的脑子里,找不到能够安慰自己的办法,内心惶恐不已,几乎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个地方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小男孩每天都在安慰他,但是这样反而让安克觉得更加沮丧了。长田结花死去的原因固然是因为其他人,比如那个正在用orphnoch做实验的人类,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人在暗中协助这件事完成,但是安克觉得,如果自己一开始说服长田结花不去自首,而是用其他办法赎罪的话,那样事情也许会好很多。
他不知道长田结花在被关押的时候经历了什么,但是那一定是非常残忍事情。他曾经为了拯救长田结花而努力过,但是没有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给他赎罪的机会。
要怎么办才,要怎么做才好,怎样才能够弥补,怎样才能够再次见到那个少女。如果现在他去见乾巧的话,对方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却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他,木场勇治大约也是相同的做法,可是越是这样,安克就越是难过。
那是他的朋友,他亲手害死了他的朋友。在他刚刚决定要相信别人的时候,自己就首先背叛了他人。
“鸟先生”在安克消沉的第三天,小男孩站在安克面前,“鸟先生是为谁在伤心?值得让你伤心的人已经死了,就算你现在愧疚地自杀也没有办法亲口向对方说抱歉,更何况鸟先生你就连自杀也做不到吧?”
安克看着小男孩,他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的情绪,或者看到他现在的表情,所以并没有附身在谁身上,空中漂浮着的只是一只手而已。可是就算是这样,此刻安克的愤怒也能够被轻易察觉到。
“不关你的事!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只是一堆会动的硬币而已,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安克的情绪有点失控,平时这些话他大概不会对小男孩说出口,“你只不过是个卑微的人类,什么都做不到,总有一天内心也会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这样的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小男孩看着安克,他沉默了很久才回答对方,声音低沉:“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并没有人告诉安克。安克也不想听对方的发言,接下来的几天里,谁也没有和他说话。安克越来越觉得就连这里没有办法继续待下去了,在深夜里,他偷偷离开了。
他站在门前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木场勇治的住所。长田结花在的时候,海堂直也偶尔也会来看看,表面上是来嘲笑一下木场勇治,说着一些惹人发怒的话,但是安克明白,那只是他的变相安慰而已。
安克终于敲响了对方的门,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他干脆解除了附身,然后从窗户中飘进了房间中。这个房间大概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床铺海保持着掀开的样子,茶杯放在桌上,里面的果茶已经散发出了腐烂的臭味。桌面上积了一层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很显然,那天以后木场勇治就没有回到过这里。如果他不在这里的话,大概和乾巧在一起,可是安克又有点不确定,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已经没有人住在这里了,但是安克还是不愿意离开这里,他四处查看房间中的摆设,如果不管那些灰尘和变质的食物,这里的主人就像是刚刚出去,马上就会回来一样。
在安克四处查看着周围的景物时,门突然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人看着安克,他好像觉得有点惊讶似的,扫了一眼安克就准备离开。
是海堂先生,长田结花曾经暗恋过的人。
“你……”安克开口。
“不要再来这里了,谁也不欢迎你”他这么说,懒洋洋地回头,强调了一遍,“我们都不喜欢你,我们不想见你,明白吗?”
安克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半晌之后,在他已经完全看不到海堂直也的背影时,他才回过神来。
伤心?难过?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
安克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这让他非常难过。记忆中的那些事情、那些人越来越醒目,就在这个时候,安克才发现,其实mezuru哭着问他为什么杀死uva的模样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是这样。
这样的生活是非常难过的,最后安克在茫然之中,回到了之前他去过的那家酒吧。美女影山和青年北崎仍然在那里,影山漫不经心地擦着酒杯,可就连这幅模样也漂亮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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