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模糊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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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斟酌着，说道，“我想，小丑或许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同类，这个词可能并不准确，但他的确似乎想要蛊惑我成为他的同类。”

莱克特医生的双眼紧盯着她，那双灰色的眸子更加晦暗复杂了起来，却带着一丝暗不可查的兴奋。

“这确实听起来令人不安且危险。”表面上他却这么说道，“所以他伤害你了吗？”

阿立亚皱起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事实上他并没有对我造成过大的伤害，更多的还是言语上的威胁，那的确让我相当不安。”

阿立亚的脑海中闪过了小丑抓住刀尖试图让她伤害自己的画面，她不太自然地十指交叠掩饰自己的不安。

“那么，令你不安或者是恐惧的点在于？”莱克特医生表现出了一定的疑惑，并突然非常敏锐地指出了其中的关键，“你认可他所说的部分内容？”

阿立亚默然，接着莱克特医生说道，“小丑很擅长诡辩，甚至是洗脑，很多人都会错误地觉得他所说的内容非常正确，我想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可是，我开始对痛苦和愉悦的界限感到模糊了。”阿利亚仰起头来，显露出脆弱和无助的神情。

莱克特的神情似乎终于发生了一点明显的变化，他凝望着眼前的阿利亚，“愉悦？”

“我想他是对的，伤害他人或者是被他人伤害，都能让我从某种程度上感到，愉悦。”阿利亚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下沉，吐出了这些对她艰涩过头的内容。

“我甚至对此而感到迷恋。”阿利亚似乎有点绝望，“但是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