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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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熙说出去的魔咒立刻生效了，她的手背开始鱼鳞化，腿脚开始退化她有些站不稳了，扶着台阶缓缓坐下。

章鱼头很讲信用，他守在辛熙身边说了起来：“我并不知道全面，但是我知道，之前确实有一个人拿着你的照片来找过你，这张照片是在你来之前我得到的，不过……”

说着，章鱼头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过塑纸片递给辛熙，说：“你看，就是这个样子的。”

辛熙伸出自己粉晶晶的已经鱼鳞化完毕的手，拿过章鱼头手里的过塑纸片，看到了印在纸片上的图片以后，辛熙终于露出了不同寻常的表情。

辛熙绝对没有弄过这样的造型，只是从目前来看，出去后下一场的伴唱是不是这个造型，辛熙不敢确定了，毕竟照片里，辛熙已经站在了一个自己并没有印象的舞台上了。

看得发怵，辛熙抬头问章鱼头：“这个照片你怎么得到的？”

章鱼头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番，挂在它肩膀上的触手一勾一直一勾一直，待到它思索结束方才那些会动的触手都垂了下来。

辛熙在纪录片里面见过，他们都说章鱼是很聪明的物种，辛熙知道这家伙会想起来的。

它说：“是一位玩家留下的，那位玩家在游戏结束后受到了处罚，消失了。”

“消失了？”辛熙盯着章鱼头圆滚滚的眼睛看，她追问道：“怎么消失的，你知道吗？”

“就是……空间对你们人类的制裁，惩罚！耍小聪明卡bug的人都应该受到严惩。”章鱼头讲话的声音渐渐严肃了，它似乎是在警告辛熙。

辛熙的腿消失不见了，新出现了一条海妖那般艳丽的粉金色的尾巴，鳍很大，暂时没有水显得鳍有些干瘪。

兴许一会儿融入了海水，辛熙的尾巴就会变得好看吧。

“惩罚？这种空间还会严惩人类？”辛熙渐渐发现，章鱼头好像说漏了什么。

章鱼头的触手一紧，说：“……对，没错，是会。”

章鱼头这好像是在变卦告诉辛熙什么吧？

纪录片里也没说章鱼智商低到会队友啊……

应当是章鱼头故意说给辛熙听的，难道是因为辛熙入职了，章鱼头什么都跟辛熙说是吗？

这此，辛熙突然生出一记，她对章鱼头道：“你看，我这不都入职了吗？你顺便也告诉我这个惩罚是什么呗？”

章鱼头出言十分郑重的说道：“惩罚？轻的会让你们回不去你们原先的世界，重的，重的直接从世界上消失！不管是你们的世界还是我们的世界，受到重罚的人都消失了！”

哗哗的海浪声打了进来，章鱼头说起话来也有些着急了，辛熙的尾鳍被润湿了，过不了多久她就要下水了。

辛熙赶紧问道：“……消失了？是什么新规定吗？消失了会去哪里？哦！还有现在这是哪里？”

“这个规定一直都有，只是你现在才问我罢……”章鱼头看了看周围，应道：“这里是——过去，再次前往水下，将会回到现在。”

什么过去，什么现在！

辛熙都没听明白，一浪就把章鱼头带到了海水里，章鱼头在落水的瞬间变回了原形。

章鱼的身躯之庞大，几乎堵住了已经被海浪淹没的楼道，紧接着是辛熙。

自打进入无限空间后的辛熙阅历就多了，上过天，入过地，当过鬼，躺过尸，还去抢过地主家的儿子。

辛熙下水并未大惊小怪，她十分自然的潜入水中，轻轻一摆尾。

她跟在大章鱼的后面，心里想着：要不把万俟望禅留下的那张字条带走也行。

玩家一旦加入了大章鱼的阵营，那只章鱼好像就不管了，大章鱼一股气地往前，已经活在水里了的辛熙想通知它一声“想回去捡点东西”，却忘了自己当时和章鱼头的条件了。

一开口，她只吐出了几颗泡泡什么声音都没有，而大章鱼的几条触手一扩张再猛地一收能冲出去几米远。

算了，辛熙懒得追了，就当是通知过了，夜里集合抓人就行了。

海水已经淹没了二楼的教室，辛熙推开教室们，猛地一怔。

这里已经不是辛熙先前看到的样子了，这里就是有公鸡头上课的教室，这里有玩家，也有那个长得特别养眼的家伙，只是现在的他们好像看不见辛熙了，辛熙现在的状况是飘在教室中层的，如果他们能看见，早就发现辛熙了。

纸片看样子是找不到了，但是，万俟望禅被辛熙找到了。

来都来了，辛熙翘了翘自己的鱼尾巴，一摆尾窜到了万俟望禅的身边。

万俟望禅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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