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间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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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桂春心不停说“我了个去，

我艹”。这么受宠吗！

奶奶说：“行了，行了，赶紧上桌吃饭。”抱着肖桂春拖鞋上炕。炕上有个用泥做的火盆，里边是碳火。火盆旁边还有个长杆烟袋。这时三娘也端着饭菜进屋了，老妈把妹妹递给老爸，也帮着三娘端饭菜。肖桂春看了一下桌上饭菜，炕上和地下的一样。三大爷，老爹，六叔，老叔也都上炕了。五叔去烤麻雀了！地上是三娘，老妈，大姐英子，二姐波子，三姐华子，妹妹玲子。炕上加肖桂春和奶奶7人，地下6人！没看到爷爷，这时肖桂春还不知道爷爷早就没了！应该还有大大爷和二大爷，没看到！后面会出现。三大爷从立柜下面掏出一瓶酒和5个2钱的小酒盅。先给奶奶倒了一盅，又给老爹，六叔倒上，他自己也倒满，还有一个空的应该是五叔的。饭是苞米碴子，在姥姥家看到过。菜是一盆大白菜炖土豆，一碗东北大酱，一盆不知道什么菜的蘸酱菜（后面会说是什么菜），还有一盘包好的毛葱（河北一带叫鬼子葱，像是缩小版的圆葱，比成年人大拇指头大一圈，也有更小的），也是蘸酱吃。

肖桂春的面前有两桌独一无二的一碗鸡蛋糕（鸡蛋羹）。老妈给肖桂春一小碗大碴碴粥。奶奶边喝小酒，边看着肖桂春喝粥，我喝一口粥，奶奶喂我一口蘸酱菜，肖桂春吃着挺好吃的，喂肖桂春大白菜，肖桂春还不吃。奶奶也就不喂肖桂春白菜了。

桌上没人说话，不知不觉肖桂春喝了两碗半的大碴粥。鸡蛋糕没吃几口。肖桂春吃完抬头看看大家

，都在闷头干饭，真是干饭人，干饭魂啊！肖桂春端起鸡蛋糕给奶奶扒拉四分之一，奶奶阻止也没用，只能笑着接受了。跟奶奶说：“我吃完了。”奶奶给肖桂春穿鞋。肖桂春端起鸡蛋糕碗，奶奶也没阻止肖桂春，以为肖桂春要端回自己屋呢。奶奶把肖桂春放在地上。肖桂春不知道的是，从肖桂春给奶奶鸡蛋糕开始。炕上饭桌上的人就在默默的观察肖桂春。由于个头小，抬头看大人费劲，肖桂春就没看。肖桂春端着碗走到妹妹跟前，拿过妹妹的碗。

妹妹不解的看着肖桂春：“嘚嘚！”

“等会儿啊，给你好吃的！”

妹妹不吱声了，看到肖桂春给她碗里扒拉不少鸡蛋糕。欢快的“嘚嘚”叫不停，还是老妈拍她一下才老实。把剩下的，又给华子三姐，波子二姐，英子大姐分干净了，期间三娘一直说不用，肖桂春当没听见！分完了把碗递给三娘。

三娘拍着我说

“这孩子！这孩子的。”大姐她们欢快的吃着，桌上大人们都没出声，奶奶也没出声。肖桂春背着小手溜达着往外走，开门正好碰到五叔端着一盘子烤麻雀（后面就叫老家贼了，黑省叫法），哎呦喂还不少。五叔都递给肖桂春了，肖桂春端着盘子又扭头回东屋。走到炕边拿出两个，递给奶奶！

“奶奶给，下酒！”

“哎呦我的乖孙还知道给奶奶下酒！奶奶不要，给乖孙吃”

“奶奶不要，我扔地上了！”作势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