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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终是松开,高大的男人低笑了一声,摸了摸梅弦月的脸颊:“这么乖啊。”
晦暗在浅棕色的眼底翻涌,文观时的手背缓缓蹭着梅弦月的脸颊。梅弦月轻轻握住文观时的手腕,抬眼看向文观时:“既然是观时兄,便没关系。”
文观时是他的挚友,纵使他并不算喜欢与人触碰,但若是他的挚友,那就没关系。
文观时呼吸一滞。
心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文观时吞噬,他注视着梅弦月沉默良久,却终是轻笑出声:“阿珩,你这样很容易被欺负的。”
他松开了梅弦月,却又将手撑在桌沿上,微微俯身:“如果阿珩被欺负了,我不在身边,阿珩要怎么办。”
梅弦月神色不变,他松开自己圈不住的腕,抬首注视着文观时:“我不会被欺负的,观时兄多虑了。”
多虑了?
文观时低笑一声:“当真吗?”
……
文观时的营帐是在傍晚支起来的,距梅弦月十万八千里远。
在处理完要事后,许行镜便来寻了梅弦月,却恰见梅弦月与文观时在树下相谈甚欢。
“观时兄……”
那是梅弦月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信任与神情。他与文观时靠的极近,几乎要被揽入怀中,却依旧满眼都是文观时。
至于文观时,许行镜根本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扫了一眼便厌恶的收回视线。
装模作样伪君子。
观时兄,他也配被梅弦月这样称呼?
心底的戾气翻涌,许行镜重重咳了两声,打断了那两人:“文太守。”
许行镜咬字极重:“您的营帐已经扎好了,行李也都安置好了。我与弦月还有事要谈,可否请您先回您的营帐内回避一下。”
他的用词是极有礼的,语气也并不算怪异。只是那些话自他的口中说出来,便分外诡异与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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