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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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秋季开学前的最后几天假期，斯塔克工业博览会成功开幕。

与博览会有关的所有员工为求最佳效果已经忙碌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投入巨大的精力和财力，这也是托尼·斯塔克是钢铁侠的新闻消息公布后难得成为头条的事。

博览将会持续一年，人们能够在这里自由买卖，合同规定在博览会成交每笔交易都上交百分之五交易额为摊位租金。尽管如此，报名参加的公司和个人仍旧爆满，以至于最后不得不再次提高博览会的报名标准。

夜幕下整个场地灯火通明，盛况难得一见。

出院后，瑞雯没跟托尼联系，不过她还欠托尼一份情，她会替托尼解决反应堆的问题。

只要是存在的超能力，瑞雯都能使用，这句话可以反方向理解，如果瑞雯使用世界上不存在的超能力，她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上次瑞雯之所以只是控制住弹片，是因为害怕动用过多的能力之后的昏睡时间过长，而她醒过来后再用万磁王艾瑞克的能力解决弹片的问题则没有任何损害。

瑞雯注意到天边飞来的钢铁侠，也注意到托尼出风头的表现，她冷眼旁观，只觉得托尼有点太过得意忘形。

托尼·斯塔克从来都是点燃气氛的好手，气氛本就热烈的舞台周围爆发出无数的尖叫和喝彩，随后的事情就跟去后台的托尼无关了。

凭借目前瑞雯的地位，她没有资格参加开幕式后各位大佬举办的派对，她也不想参加。她自已慢悠悠的逛着，穿过一个又一个摊位，看到有兴趣的东西就上手玩玩买下来，没兴趣的扫一眼就走。

喧闹声中，瑞雯听到为夏洛克特设的来电铃声，她看着来电显示，左右为难。最终她还是按下接通，逆着人群往外走，试图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电话接通后，瑞雯等对面先说话。

“我说过，离超级英雄远点。”

夏洛克声音低沉。

瑞雯是真的没有听清夏洛克说的话，只有片言碎语，但凭她对夏洛克的理解，她还是领会到夏洛克要表达的意思：“我……”

“你疯了!”夏洛克的声音依旧平静，可瑞雯仿佛能够看到坚固的冰山下隐藏的巨大怒火，只要再有一个火星，这些怒火就会喷薄而出。

“夏洛克。”

瑞雯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而夏洛克也能理解瑞雯此时的无奈与怅然。

“他们的死活跟你没关系，你现在马上从美国搬回来，我会联系迈克罗夫特，难道你把我教的东西都忘了！”

夏洛克条理清晰的安排好每件事，他是真心实意的为瑞雯着想，“统计学证明在和人交往的过程中很大概率上对方会主动对你散发善意，假设你遇到普通人，你只需要帮一些小忙回馈。钢铁侠斯塔克对你散发善意，你要回馈多少？怎么回馈？”

“这个世界上你遇到普通人的概率很大，遇到超级英雄的概率却很小，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随着夏洛克的语速加快，他的大脑也随之高速运转，仿佛有只手撸顺了所有的线索。他沉默片刻：“瑞雯，我记得你曾说过我可以对你提一个要求。”

瑞雯想到说这话时的情形，笑笑：“记得。”

“活下来。”

夏洛克咬牙，“不管怎样也好，活下来！”

周围的人群来来往往，有的带着朋友笑哈哈的天南海北，有的脖子上撑着小孩子拖家带口的来凑热闹。只有她独自一人，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天地间的景色都褪去，她抬头，眼里盛满了星光：“抱歉，夏洛克，只有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fuck

you！”

“嘿！注意言语！”

瑞雯丝毫没有扔下炸弹的自觉，无所谓的接着说，“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的那些奇怪的梦？”

手机那侧的男人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捏紧了手机，喉咙锁紧，一想到将来某个时间瑞雯会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瑞雯强迫自己忽略手机里传来的急促的呼吸声：“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我不能就这样从美国逃走，这是我应该负起的责任。”

“魔形女？”

夏洛克下意识的想到这个称呼。夏洛克和瑞雯相识在高中，机缘巧合成为网友，但瑞雯为了锻炼英语一直和他保持联络。不能跟别人分享的事，对着素不相识的网友更能说出口，这就是所谓的交浅言深。

夏洛克因此有了和瑞雯交谈的兴趣，又在长久的彼此陪伴的时间里生出了难得的微弱感情。他陪伴了瑞雯整个成长过程，明里暗里引导瑞雯报考他所在的剑桥大学，还没等他把即将到手的鸭子煮熟，就被人截了胡。

夏洛克抿唇：“魔形女大概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你还在中国，不可能。而且你来英国的半年，我没有发现证据表明你是魔形女。”

“我以为我在做梦。”

瑞雯轻舒口气，“可谁说梦境不是现实？”

“你的能力已经强到这种地步？”

夏洛克皱眉。

瑞雯没回答，盯着脚尖：“我拜托迈克罗夫特看住你，你不会有机会来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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